特朗普执政时期,美国对俄乌冲突的立场与拜登政府截然不同。特朗普公开批评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,并在近期与俄罗斯就停火事宜进行了磋商。
乌克兰被排除在美俄会谈之外,其命运却在两国博弈中被决定。这场谈判,乌克兰缺席,其未来却成为美俄交易的筹码,利益交换成为主旋律。
乌克兰今日的处境,与80年前的中国何其相似?历史的幽灵再次浮现,令人唏嘘。
1945年雅尔塔会议上,美苏私下交易,将中国外蒙古割让,未事先告知中国。民国政府获悉消息时,已成既定事实,无力回天。
面对美苏联手将外蒙古“出卖”,积贫积弱的民国政府无力抗争。作为一个农业大国,民国缺乏与美苏两大强国平等对话的资本,更迫切需要美苏在抗日战争中的支持,只能无奈接受既成事实。
权力斗争是战争的根源。民国时期,国力孱弱,只能在强权政治下被动求存,外交举步维艰。
乌克兰的现状与民国时期外蒙古独立的历程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 细究外蒙古渐行渐远的过程,便能理解乌克兰如今所面临的困境。
清末民初,内外交困的清政府无力阻挡沙俄染指外蒙古。1911年,沙俄借刀杀人,派遣800名士兵协助蒙古“独立”,并慷慨提供资金和军火支持。
沙俄在蒙古的影响力当时有限,蒙古自身的军事实力在热兵器时代也显著衰退。清廷委派袁世凯前往外蒙干预,最终挫败了沙俄的企图。
民国肇建,承继清廷全部国土,外蒙古亦在其列,此为法理之所在。
外蒙王公贵族内部,因对华俄态度出现严重分歧,形成亲华与亲俄两大阵营。
亲华势力在外蒙古始终势弱。沙俄持续对蒙古许以承诺,鼓吹独立后的美好前景,迷惑人心。同时,民国政府由汉族主导的现实,也与长期以来满清政府对蒙古的自治和优待形成对比,影响了蒙古民众的选择。
蒙古王公贵族忧虑民国政策对其利益的冲击,多倾向依附沙俄。
沙俄乘机插手,1912年9月,受其唆使,外蒙古与沙俄签订《俄蒙协约》。该协约中,外蒙古自视为独立主权国家,其条款处处针对民国政府。
数年间,沙俄与外蒙签订多项条约,却始终未获中国及国际社会认可。沙俄与外蒙表面亲密,实则此举形同虚设,缺乏国际合法性。
沙俄革命爆发,内忧外患,无力顾及外蒙古。 这一时机,徐树铮率军进驻外蒙古,迅速肃清沙俄残余势力及当地分离分子,重申中国对蒙古地区的管辖权。
苏联新政府巩固政权后迅速重返外蒙古,正值中国内战烽火再起,军阀混战迫使徐树铮回援内地。
二十余年间,蒙古表面上隶属民国,实际权力却掌握在苏联手中。
二战尾声,美英苏三国在雅尔塔会晤,商讨战后秩序,苏联再次提出蒙古问题。
欧洲战场上,苏联红军兵临柏林城下,胜利已成定局。罗斯福总统遂向斯大林提出请求,希望苏联在结束对德作战后,能出兵中国东北,荡平盘踞在那里的日本关东军。
斯大林抓住时机,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苏联出兵的条件:美国必须满足以下四点要求:
美国为自身利益考量,促使苏联迅速出兵东北。未经国民政府同意,便欣然接受斯大林的要求,将外蒙古拱手相让。
罗斯福对民国并非毫无援手。1944年,全球反法西斯战争进入大反攻阶段,而中国战场却因蒋介石指挥下的豫湘桂战役惨败而黯然失色。
民国军队,装备精良,倚仗美援先进武器,地利也占尽优势,却仍不敌日军,最终一败涂地。
罗斯福对蒋介石深感失望。他曾期待中国能独立收复东北,但豫湘桂战役彻底粉碎了这种期望,罗斯福对蒋介石的军事实力失去了信心。
你自误,休怪他人。罗斯福遂求助苏联,肃清盘踞东北的日军。
蒋介石继而派遣蒋经国、宋子文等赴苏谈判,试图收回外蒙古。斯大林的回应却始终冷淡:
你们的请求,苏联并未求之不得。形势明朗,是你们需要苏联军队介入,而非反之。若能自行击退日军,又何须寻求援助?
斯大林的断语令众人哑口无言,现实的残酷摆在眼前。 在美苏的操纵下,外蒙古最终脱离中国,成为独立的蒙古国。
美苏两国基于自身利益,将民国摆上谈判桌,进行分割。这与乌克兰当前局势何其相似?
蒋介石闻讯后暴怒,痛斥罗斯福言行不一,怒斥其表面盟友情谊深厚,背地里却出卖了他。
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得知美俄会谈未邀请乌克兰后,勃然大怒,公开声明:乌克兰是这场战争的参与者,理应拥有参与会谈的权利。
实力决定话语权,这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。乌克兰当年放弃核武,全盘押注美国,其后果早已注定:沦为美国在东欧的战略前沿。
拜登政府的全球战略指向扩张,俄罗斯成为其主要对抗目标。 反观特朗普政府,则寻求战略收缩,优先改善与俄罗斯的关系,以期稳定国内经济。
乌克兰冲突根植于深层政治博弈,成为特定政治利益牺牲品并非偶然。
乌克兰的遭遇,与民国时期的历史经验惊人地相似。无论过去付出多少友谊与承诺,一旦触及美国核心利益,所谓的“朋友”便会瞬间被抛弃。
泽连斯基在美俄会谈后的强硬表态——“乌克兰绝不妥协!”——与现实情况形成鲜明对比。美国已率先将拜登政府时期对这场战争的定性——“俄罗斯单方面侵略”——调整为更中性的“俄乌冲突”。
泽连斯基面临时间紧迫的局面。 特朗普的警告掷地有声:“泽连斯基必须迅速行动,否则乌克兰将不复存在。”